嘶隹

风中的一朵西兰花

岁月间【40岁宗像礼司×35岁伏见猿比古】

没来的及修就发了。

因为想看眼角长了皱纹的宗像所以开始写了。

好久没写,希望没太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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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被“唰”地一声拉开了。

伏见睁开双眼,看见宗像背对他穿衬衣。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鼻音,一边伸出手去满床摸眼镜。

宗像已经扣好了扣子,俯下身对伏见说:“早上好。”,又把床头柜上的眼镜放在他枕边。

伏见坐起身,回答说:“早上好。”,被子滑下来,他的上身有些隐约的红痕。

“昨晚做得太久了点,抱歉。如果累的话,再睡一会儿吧。”

“没有。我倒是有点担心你啊,宗像先生。”

“我也不过四十岁而已。担心这种话,过个二十年再说吧。”

宗像一边笑着,一边靠近来吻他。

“变成六十岁的老头子也要跟我做下流的事情吗。”

“希望那时候55岁的伏见先生不要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就好。”

 

早餐时间。

 

宗像坐在餐桌边看报纸,等伏见吃完他那一份早餐。

同居近十五年,算来还是伏见下厨更多。

吃完早餐,在玄关亲吻,伏见替宗像整理好领带,然后下楼坐宗像的车去公司。

宗像车里的副驾驶位置,从来只有伏见可以坐。

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与行人,晨起天空里带着玫瑰色的云,在伏见这里都成为身边人的背景。

他西装革履,每天都打着伏见选的领带,细框眼镜下的眼眸旁生出了细纹,笑起来的时候都盛着温柔。

 

他比二十五岁的青年时期瘦了一点,眼角、嘴角有了皱纹。除此而外,大约并没什么改变。

大约是因为宗像从二十岁开始就是一副成熟稳重又老成的样子吧,伏见这样想着。

 

“今晚有个晚宴要出席,要跟我一起去吗?”宗像趁着红灯亮起时转过头看他。

“晚宴?”

“恩,因为要带伴侣出席呢。”

“你部门那些人都很乐意吧,不用特地找我吧。”

“嗯…可是只有猿比古是我的伴侣呢。”

“啧。”

“我来接你下班,然后换衣服去晚宴。”

“好。”

车停下来,伏见下车,看着车开走。

 

石板毁灭后,王和氏族的力量存留了一段时间,最终大家都回到了普通人。

宗像留在政界,伏见当了一段时间他的助手,后来离职开了公司。

十年前他们结婚,伏见有时加班,宗像有时应酬,不论谁多晚回家,门口的灯总留着。

伏见偶尔回忆起二十岁时的日子,无止境的报告和巡逻,那些拥有奇怪力量的异能者,长款制服和靴子,腰间的配剑。

“像是上辈子一样。”他总这么觉得,然后笑一下。

很幸运。

 

橙色的晚霞向西边收束的时候,伏见出了公司。

陆陆续续有他的下属路过,跟他打招呼。

也有年轻的女性职员跟他说两句俏皮话。

全公司都清楚,这位老板是有家室的人,每天早上同一辆车接他上班,有职员碰见两人吻别。

也有人看到过宗像正脸,然后以一种“不得了的八卦”传播到公司里。

后来整栋楼都知道,那个年轻有为的老板另一半是某位同样年轻有为的政客。

茶水间里,伏见偶尔碰见女性职员讨论他与宗像,也有“般配”之类的词传出来。

伏见没有过多干涉下属的八卦,他们总让伏见想起过去的同僚们。

 

 

晚宴。

两人穿了同色不同款西装,佩戴蓝宝石袖扣,进场时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在Scepter 4时,伏见总是不肯好好穿制服,现在却肯穿好整套的西服,领带夹,袖扣等饰物也一个不落。

场中不断有人过来打招呼,有的曾在伏见在任时与他共事,当然也有不认识伏见的。

一位衣着优雅的女性走过来同宗像打招呼。

“宗像先生,很高兴与你在这里碰到。您旁边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丈夫,伏见猿比古。”宗像笑着介绍。

“您好。”伏见与那位女性一握手,又闭上嘴。

“他不太爱说话。”宗像解释着。

“早就听闻宗像先生的另一半也是美男子呢。”

……

 

回家后。

宗像靠在床头,就着床头灯看书。

“晚上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叫我?”

翻动书页的修长手指顿了一下,宗像把书放回床头。

“有什么不对吗?”

“…不,你很少那么叫我。”

伏见扭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

他没想到宗像会这么介绍自己。

“那么也这么叫我怎么样?”

“怎么叫?”

“嗯…猿比古你一定知道的。”

“……”

“啊,不肯回应我吗,稍微有点伤心呢。”

“…丈夫。”

“可是这不是我们之间的称呼吧。我们之间应该称呼什么呢?”

看着伏见不语,宗像用唇轻轻碰一下伏见的。

“那么这样可以说了吗。”

“……老公。”

“嗯,老公。”

宗像凑过去吻住伏见,以一种非常大人的方式舔吻。

伏见则想着,果然一点都没变,恶趣味的宗像礼司。

 

睡前。

“那么,晚安,猿比古。”

“晚安。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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